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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加繆

發布時間: 2021-03-13 21:52:07

『壹』 讀加繆的哲學,不懂不懂

在阿爾貝·加繆的全部文學作品和哲學隨筆當中,「荒誕」是他強調的最重要的一個概念。「荒誕」這個概念也是20世紀文學和哲學中非常重要的關鍵詞之一。但是,對「荒誕」的解釋則大為不同,各人有各人的表述。加繆是這么說的:「這個世界是不合理的,這是人們可以明確說出的表述。但是,荒誕是這一不合理性與人的心靈深處所呼喚的對理性的強烈要求的對立。」聽上去,他的這句解釋特別的拗口和費解,其實,他理解的人生荒誕感,是人對世界的主觀感受。加繆認為,人在面對艱難而機械的現實生存的時候,每天都要按照一個節奏和生活模式來生存,必然要產生出這種荒誕感來:「我為什麼要這么生活?我為什麼不能以其它方式生活?可是,偏偏你就不能以其它方式生活,你還必須要以你現在的方式生活。」於是,這就產生了荒誕感。

『貳』 加繆說小說從來都是形象的哲學是什麼意思

正規的解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屬於形而上的層次,哲學也是人們對周圍一切事物的思考和提煉,也屬於形而上的范疇吧,說白了就是抽象的概念,但是文學中的小說總是會塑造一個形象去展開演繹的,小說的中心話題是一個或一群人的人生哲學,只是把哲學揉碎了掰開了融進了一個個小說的人物形象中了,這是我的理解!

『叄』 如何理解加繆《西西弗神話》的開頭「真正嚴肅的哲學

第一次與存在主義結識便是高中讀到的《西西弗神話》,在此之前我對存在主義幾乎一無所知,知道的僅僅是薩特和波伏娃他們長達一生卻並不被大多數人理解的戀情。

2012年3月29日夜,重讀加繆哲學隨筆集《西西弗的神話》,最終章《世界是我們最初和最後的愛》。讀完的時候,時鍾剛剛指向零點。

讀了一天的書,充斥其中的是晦澀的哲學言語,但卻也透過了字里行間,看到一個大大的逗人地字。

人的尊嚴問題,一直是纏繞著加繆的創作、生活和政治斗爭的根本問題。逗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地 薩特如是說,但存在主義也首先認為世界是荒謬的。而加繆,這位在荒謬之路上走得比薩特更遠的逗局外人地,雖然因其《反抗者》而與薩特產生了隔閡,卻也始終沒有背離存在主義關注人本身的信條。

或許這位敢於同大陣營決裂,忍受捅馬蜂窩必然被蜇的命運的荒謬大師,他是在用自己的言行告訴世人——人可以純粹地作為一個人而存在著!

得罪了諸神的西西弗,被罰將巨石推到山頂,然而,每當他用盡全力,將巨石推近山頂時,巨石就會從他的手中滑落,滾到山底。西西弗只好走下山底,重新將巨石向山頂奮力推去,日復一日,陷入了那永無止息的苦役之中。這便是西西弗被諸神加之於上的荒謬。

大概西西弗面對世界感到最多的也許就是像逗一個人而存在地那樣的孤立無援吧,承擔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但是我們每個人其實又何嘗不是西西弗呢看就象《西西弗的神話》中說的,逗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地

這不正就是人生的痛苦看我們每一個人不就正以相似的方式逗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地。

我在想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那塊石頭徒然地滾落山下,心中湧起地恐怕就是無意義無效果導致的恐懼吧,不正就是加繆所一直詮釋逗荒謬地看

而《西西弗的神話》中讓我感到最震撼的是逗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自殺!地這是一個多麼的震撼而殘忍又讓人感到無比的聳人聽聞啊。加繆引出的這個在普通人看來近乎於絕望的主題,切合了很多人現在的情緒,這便擊中了我們的軟肋。或許我們正需要尋找一個理由來付諸行動——那就是自殺。很荒謬是么看荒謬即是它的主題。

當人對世界的理性和幸福的熱望,卻碰到了這個非人的毫無意義雜亂無章的世界,毫無意義和效果的結局,荒謬就產生了。

加繆曾說:逗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死在路上更蠢的了地。而1960的1月,加繆坐在汽車里,由於下雨的濕滑,汽車撞在了路邊的樹上,加繆被拋向後窗,腦袋穿過玻璃,顱骨破裂,脖子折斷,當場死亡。命運之神卻偏偏讓他死於車禍。一個一直在與存在的荒誕作斗爭的存在主義思想家卻死於荒誕的車禍,實屬辛辣的哲學諷刺,這是多麼的荒謬啊!

逗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自殺!地——人的一生,會經歷無數的風雨坎坷,現實與理想往往存在巨大的落差。這種落差,應當就是加繆指出的世界的荒誕性。

當那塊石頭滾落山下,獲得與擁有也隨風而去、化為烏有。無論如何繁茂,最後都要面臨凋零的結局,存在與消亡的此消彼長中,死亡永遠是最後的終結,因此無論是短暫的瞬間而言,或者是生命的周期往復而言,其深刻的評語只有兩個詞——荒謬和無意義。

既然生命的悲劇已然註定,那麼人生的意義在哪裡看

既然生命本來就是無意義的,那麼人生的意義又所從何來看

這些問題其實一直都在困擾著我們,從文明誕生的那一天起,當人們擁有了智慧,擁有了明辨的心,我們就會一直在質疑我們存在的意義。

從伊甸園出發,被放逐的人類行進在一條冰封的大河上。冰冷刺骨只在其次,人們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冰上找不到吃的,看不到逗希望地和逗價值地。於是尋找希望的眾人紛紛跑到岸邊,在種種神明信仰的河灘上尋覓獵物。荒謬的少數人堅守在河流上,捕撈偶爾砸破的冰面下的魚為生。

叛逆的先驅尼采,先聲奪人地在世間在冰封的大河上首判了對上帝的驅逐令,逗上帝死了地。但在長久的日子裡,人們完全不習慣沒有神的生活,於是造出一些新的神祗,一些往往還不如原先那位仁慈可愛的神祗,如納粹、如斯大林化的逗馬克思主義地……人不習慣過獨身的生活,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依賴自由、平等和博愛來生活。而今,加繆接過尼採的天才,如推石不息的西西弗一樣,將眾神放逐出去,使命運成為人的事情。加繆向世人展示,人是可以單獨而誠實地活著的,是可以僅僅作為人活著的人可以純粹地作為一個人而存在著。盡管有苦痛掙扎,也只是做一個純粹的人的代價,對生命對現實對這片大地對人格而非神格的熱愛的必然代價。

在《西西弗》神話中,加繆從荒謬哲理的高度把人的態度概括為三種:

其一,是生理上的自殺:在無法擺脫的陰影面前選擇自行消失,而擺脫荒謬的重壓與人生的無意義——這是種消極逃避、俯首投降的態度。

其二,是哲學上的自殺,這是在精神領域里從現實面前逃避開,隱遁到上帝、來生、彼岸或神秘的天國去,從而進行自我理性的窒息與自殘。

而第三種態度,奮斗抗爭的態度,則被加繆高度濃縮在了對西西弗神話的改寫之中。人在荒謬境況中的自我堅持,永不退縮氣餒的勇氣,尤其是在絕望條件下的樂觀精神與幸福感、滿足感。

加繆一直都在毫不留情、近乎殘酷地剖析世界的荒誕,但卻並沒有陷入絕望的深淵,是因為他相信人的意志和力量可與之抗衡。他一直在向我們展示人類的荒誕性以及在這種荒誕中的自我堅持和永不退縮,在絕望條件下的樂觀、在絕境下的滿足和幸福。

加繆筆下的西西弗是個荒謬的英雄。他之所以是荒謬的英雄,還因為他的激情和他所經受的磨難。他藐視神明,仇恨死亡,對生活充滿激情,這必然使他受到難以用言語盡述的非人折磨:他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石頭再一次滾落的時候,也許只有在那片刻,他超越了自身的悲劇,從而將諸神拋在一邊。也只有當西西弗逗以沉重而均勻的腳步走向那無盡的苦難地的時候,逗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地。當西西弗使出全力再次將石頭往山頂推的時候,他一定是忘記了這種痛苦,並滿懷著希望的,既然每一步都是由希望所支持,那麼痛苦又在哪裡看所以,在《西西弗的神話》結尾說,逗應該認為,西西弗是幸福。地

或許,一天有人遇見西西弗下山,步伐輕盈、吹著口哨,滿臉的無憂無慮,還沒有等這人開口,他就喊道:逗喂,你瞧,我逮了一隻多漂亮的蝴蝶!地 也許就是一些太細小的事情,在那裡便有了西西弗斯的幸福。

他的命運是屬於他的。他的岩石是他的事情,諸神無法佔據他的內心精神世界。同樣,當荒謬的人深思他的痛苦時,他就使一切偶像啞然失聲。地逗荒謬的人知道,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地逗西西弗斯告訴我們,最高的虔誠是否認諸神並且搬掉石頭。他也認為自己是幸福的。這個從此沒有主宰的世界對他來講既不是荒漠,也不是沃士。這塊巨石上的每一顆粒,這黑黝黝的高山上的每一顆礦砂唯有對西西弗斯才形成一個世界。他爬上山頂所要進行的斗爭本身就足以使一個人心裡感到充實。

是否要自殺,是世上唯一的哲學問題。是否值得去生活,是一切問題的先決條件。是卑微的苟且偷生向生活妥協,還是昂起高傲的頭顱向荒謬抗爭看

生而為人,在這個世上生活,挫折和磨難是理所當然。當天空的夢想輕拂過現實的海面,我們的心是否能經受住這起伏的波濤看為夢想而生,是天真又堅強的口號。在經歷了許多人、許多事後,你是否還能記得當初的夢想看亦或是莞爾一笑、悔不當初。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西西弗,不斷的將生活的巨石推上、下落、重復。不斷的希望、失望、回歸、憧憬。不斷的愛、恨、情、愁。不斷的追逐、體會、厭倦。不斷的周而復始。

努力去生活!有西西弗般的氣概!巨石般荒謬的生活連同一個個曾經破碎的夢想不斷的從山上滾下,唯有用信念和希望去抵抗、用愛和憐憫去療傷、用勇氣和智慧去抗爭。

我們真的應該直面現實的殘酷,對人生的荒誕保持清醒的認識。

逗攀登山頂的奮斗本身足以充實一顆人心。應當想像西西弗是幸福的。地 ——加繆

我想希望也就誕生於荒謬中的抗爭吧。

『肆』 加繆是存在主義還是荒誕派 請詳細解釋下

加繆一貫反對別人給他加上的存在主義的標簽,但在他接受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頒獎詞中依然稱他為存在主義者,這說明存在主義絕非空穴來風。

存在主義包容了各種各樣思想的一種思潮,在各種公認的存在主義思想之間也存在著尖銳的矛盾。簡單而言,存在主義的重大主題為個人對於存在的恐懼,荒誕的感受;它反映人在面對世界時所感到的一種情緒:孤立無援、個人承擔但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個人處於一種「被拋」的境地。

如加繆《西西弗斯神話》中說的,每個人都是西西弗斯,差別只在是否認識到這一點:「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為什麼』的問題浮現在意識中,一切就都從這略帶驚奇的厭倦中開始了。『開始』,這是至關重要的。厭倦產生在機械麻木的生活之後,但它開啟了意識的運動。」加繆的作品中都以存在主義的方式表現了存在主義,故普遍都認為加繆是存在主義者。

至於加繆反對存在主義主要是為了和薩特劃清界限,因為當時的輿論界基本上認為所謂存在主義就是薩特式的存在主義。加繆與薩特的思想有不少共同點,但也有分歧,尤其是在對待革命、歷史以及蘇聯的態度。其根源在馬克思主義;薩特戰後受馬克思主義影響,加繆卻一貫反對馬克思主義,尤其是歷史主義。薩特是個哲學家,更多的被理念所纏繞,抽象得多,加繆的哲學思想更多來源於感性生活,直接體驗,這一點在加繆的散文里體現的最為明顯,他深深熱愛的阿爾及利亞對他而言就是這種感性生活的代表,他一生都沒有放棄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的理想,《西敘福斯神話》和《存在與虛無》是兩本截然不同的書,這種不同不是表現在觀點的分歧上,而是表現在思考問題的方式上,同樣是荒謬,薩特通過一系列的論證說明你不可能不荒謬,而加繆卻不強調自由選擇,又說「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

兩者的另一重大區別在於薩特強調行動,而加繆老在猶疑不定,在他的小說中,除了《鼠疫》外,行動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特別是《局外人》中,更為明顯。這本書在二戰中出版,當時就有人發出這本書出得是不是時候的疑問,莫爾索和加繆親自投入的抵抗運動看起來有點格格不入。加繆和薩特都反對虛無,宣揚反抗,然而加繆的反抗和薩特的反抗是不同的,加繆的反抗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即不在於你怎麼做,而在於你怎麼想,有點精神勝利法的味道,但這種辦法使反抗成為一種絕對可能的東西。而薩特恰恰相反,不在於你怎麼想,而在於你怎麼做。加繆的英雄西西弗斯和薩特的英雄奧萊斯忒(Oreste)是兩種不同的英雄。而正是在"反抗"問題上的分歧導致兩人幾十年的友誼破裂,1951年《反抗者》出版後,加繆和薩特的矛盾發展到頂點。

『伍』 加繆的理論都有哪些

存在主義的荒謬哲學,即薩特和加繆共有的存在主義的存在主義~ 「存在先於本質」,「自由選擇」,「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是痛苦的」此為三要素
其實雖然分道揚鑣,加繆的哲學理論和薩特是基本相似的,只是加繆偏重於荒謬和面對荒謬我們人類該怎樣反抗的問題。
我是加繆吧的小吧主,讀過絕大多數加繆的作品,有問題歡迎來加繆吧找我探討
祝讀書愉快

『陸』 阿爾貝·加繆的主要思想

阿爾貝·加繆的主要思想包括人道主義思想、二元對立、存在主義,具體如下:

1、人道主義思想。

加繆的思想,其核心就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是纏繞著他,創作、生活和政治斗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的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荒誕既不能告訴我們幸福,也不能告訴我們不幸。

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而反抗才能體現尊嚴。

2、二元對立。

加繆的創作存在大量的二元對立的主題,其中有一些直接作為書名如反與正,流放和王國等,荒誕和理性,生與死,墮落和拯救,陽光和陰影,有罪和無辜。這些二元對立的主題經常成對出現,而且互不取消,甚至有相反相成的意思,這是他的一大特點和魅力之所在。

3、存在主義。

阿爾貝·加繆並不是一個純思辨型的哲學家,他從來都沒有像薩特那樣寫過磚頭一樣厚的哲學著作。他是以自身經歷、以文學創作中的人物形象和人的行為,來推導出時代的哲學命題的帶有哲學思想的小說家。

(6)哲學加繆擴展閱讀:

阿爾貝·加繆的創作特色:

用白描手法,極其客觀地表現人物的一言一行。文筆簡潔、明快、朴實,保持傳統的優雅筆調和純正風格。他的「小說從來都是形象的哲學」,蘊含著哲學家對人生的嚴肅思考和藝術家的強烈激情。

在短暫的創作生涯中,他贏得了遠遠超過前輩的榮譽。他的哲學及其文學作品,對後期的荒誕派戲劇和新小說影響很大。評論家認為,加繆的作品體現了適應工業時代要求的新人道主義精神。薩特說他在一個把現實主義當作金牛膜拜的時代里,肯定了精神世界的存在。

『柒』 如何理解加繆的「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

法國哲學家,依95漆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加繆在他的名作《西西弗的神話》中開宗明義地寫道:「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自殺。判斷生活是否值得經歷,這本身就是在回答哲學的根本問題。」盡管他極力避免被稱為以為存在主義者,但是諾貝爾的頒獎詞還是對他冠以這樣的稱謂。確實,加繆的哲學的出發點也是人存在的荒誕性,這同存在主義哲學一脈相承,而他之所以排斥做為一個存在主義者主要是因為與另一位著名的存在主義哲學家薩特的決裂

『捌』 康德與加繆的哲學理論是否有相似的地方

如果真的要說康德的哲學與後世的存在主義有聯系的話,倒也應該可以算是存在某種親緣關系吧。
基本是經由康德,叔本華,尼采,最終影響了存在主義者的。

康德的實踐理性批判無非就是告訴我們人要運用自己的理性為自己立法,人是作為一個擁有實踐理性的行動者而存在的,他能夠並且應當憑借自己的意志去規定自己、設定自己。在這個意義上,人就是自由的。
後世的存在主義思想的核心也是在「行動者」這個詞上,認為人就應當不斷地去設定自己、超越自己。正如海德格爾提出「此在(Dasein)」這個概念,就是為了說明人是作為一個不斷超越著自身的存在而存在的(從中也可以看出尼采思想的影子)。這也就是所謂的「存在先於本質」,因為本質是被我們所設定的、被我們所創造的,此刻的本質必然是要被將來的我所超越的。

因為我對加繆不是十分了解,我只能簡略闡述一下康德和存在主義的聯系(畢竟加繆通常被認為是一個存在主義思想家)。

記憶中加繆給我印象比較深的一個論點是他在《西緒福斯的神話》開頭說過「唯一嚴肅的哲學問題就是自殺」。好像對人生意義和人生的「荒謬」比較感興趣。
但康德對於這些問題可能就不那麼有興趣了,因為畢竟康德的核心關懷是作為一個科學家。而存在主義那幫人的關懷可能更像是一個詩人或者是藝術家。所以他們關心的問題和他們的哲學風格還是迥異的。

『玖』 加繆的主要哲學思想有哪些

加繆的思想的思想主要是存在主義思想.我個人認為《局外人》寫的好一些,主人公莫爾索是天才或瘋子,不同人有不同看法.但是他是一個反抗社會,反抗常理的人.如開片「今天,媽媽死了。」緊接著 就是一轉:「也許是昨天……」多麼生動的描寫啊!我認為加繆是一個唯我的人.
加繆的思想,其核心就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是纏繞著他的創作、生活和政治斗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斯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荒誕既不能告訴我們幸福,也不能告訴我們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絕對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而反抗才能體現尊嚴。加繆在假設西西弗斯幸福的時候,充分運用了想像和獨斷,其潛台詞,卻是人類尊嚴的需要。由荒誕的出發點,薩特走向焦慮和不安,而加繆走向幸福,薩特是思辨後的結論,加繆卻是激情洋溢的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