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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余華兄弟人物畢業論文

發布時間: 2021-03-31 07:07:44

㈠ 關於時代的無奈—淺析余華《兄弟》畢業論文應該怎麼入手去寫,主要是提綱怎麼去列拜託各位大蝦,幫幫忙,

我說一下我簡單的看法吧。下面是我寫的隨筆。
再後來是余華的《兄弟》,這部書我看得很慢,它很長,我也看了很久,分為上下兩部,前一個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個精神狂熱,本能壓抑和命運慘烈的時代,後一個是現在的故事,那是一個倫理顛覆,縱欲浮躁和眾生萬象的時代。一直以來我都原諒文革中的狂熱民眾,盡管他們殘害無辜人民,破壞歷史文物,使社會經濟、秩序陷於混亂癱瘓,但畢竟他們自己也是不幸的,他們受到了蠱惑,產生精神狂熱,再加上民眾原本愚昧麻木,其實很多時候愚昧麻木和殘熱嗜血是相通的,竊以為。我總是這么理解,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劇,全國上下都難辭其咎,可是我們也不能以牙還牙,畢竟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唯一能做的只有默哀。可是看余華作品的時候,我的觀念一再受到沖擊,這幫所謂的紅色隊伍不單是精神狂熱,而且失去了理性,人性,殘忍嗜血,如野獸一般,還不受任何約束。其實這時候我認為是果斷需要軍隊鎮壓的,也說明了法制的不健全封建思維的限制和領袖崇拜等種種問題。至於後面的故事不想細說,人物還是李光頭和趙剛。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種小說看多了會對現代社會徹底失去希望,有個很奇怪的想法,如果再來一次大洪水毀滅這個世界再重新回到原始,讓文明從刀耕火種重新發展,但這樣似乎又不見得有什麼好處,現代社會相對來說怎麼都還是文明程度比較高的。

㈡ 有誰看過余華的小說《兄弟》,請高人給我指點一下畢業論文。。。。

我可以幫你搞定。
想要找我聊。

㈢ 畢業論文想寫一篇關於余華的。。達人賜教

我剛寫完余華的畢業論文,發現關於這個人物的作品創作基本已經被研究透了,寫不出什麼新意來了,有本書《余華研究資料》,裡面將余華研究的精華資料都收集了,很有參考價值,我倒是有個建議,不妨寫寫余華的現實觀及其產生原因探究,應該徹底的話會有突破。余華的創作因對現實的看法不同而前後風格迥異,他的文學現實,生活現實,以及人性現實都是展開研究的內容。

㈣ 急救:准備寫一篇關於余華《活著》的論文,題目是為了活著而活著,請大家幫我想想思路,和資料,謝謝了

面對苦難------摘自《面對苦難》 周國平
「任何智慧都不能使我免於痛苦。我只願有一種智慧足以使我不毀於痛苦。」
面對自然悲劇,我們有什麼呢?這里沒有舞台,只有空漠無際的蒼穹。我們不是英雄,只是朝生暮死的眾生。任何人間理想都撫慰不了生老病死的悲哀,在天災人禍面前談不上什麼正義感。 我們面對的是沒有靈魂的對手,因而不能以精神的優越自慰,卻越發感到了生命的卑微。沒有上帝來拯救我們,因為這災難正是上帝親手降下的。我們憤怒,但無處泄憤;我們冤屈,但永無伸冤之日;我們反抗,但我們的反抗孤立無助,註定失敗。
然而我們未必就因此倒下。也許,沒有浪漫氣息的悲劇是我們最真實的勇氣。在無可告慰的絕望中,我們咬牙挺住。
人生中不可挽回的事太多。既然活著,還得往前走。經歷過巨大苦難的人有權利證明,創造幸福和承受苦難屬於同一種能力,沒有被苦難壓倒的,這不是恥辱,而是光榮。

這是第二次看《活著》。第一次看完後,我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畢竟是經歷得太少了,書中福貴的生活足以摧毀我心中所有的光明。但很奇怪,我又不覺得他有多悲慘,甚至有時候還能感到一絲存活的愉悅,那時我覺得,人生可以過得像他那樣也無悔了,甚至到現在,我還是這樣想的,但是此時,我想到的卻是另外的一些東西:命。
當我讀完《百年孤獨》,讀完《活著》,我深信宿命。其實也不覺得自己是悲觀主義者,只是現實和理念是不同的。世界是被感知,而不是被認知的。什麼都已冥冥註定,甚至連我們努力的念頭也是,全部已有定數。但是,我們還是活在生活中,盡管有時真實的東西和我們所做的一切背道而馳,但我們還必須努力,因為我們還生活著。假如不遵循生活的道,那麼恐怕我們連思考的權利都會失去。
看完《活著》,腦海里縈繞不去的是那一條通向城裡的小路。忘不了福貴他爹蹲在糞缸上眯著眼睛看的那條路,忘不了福貴他娘扭著小腳一深一淺走過的路,忘不了家珍穿著水紅色旗袍走過的路,忘不了鳳霞無聲扯著福貴衣袖走過的路,有慶提著鞋子跑在那條滿鋪白雪的路,還有福貴牽著老牛,把影子拖得好長好長的那條路。 路永遠是那條路,不同的是,路上走的人不同了。福貴沒有選擇。在年輕的時候,總覺得人生是一場游戲,總想勝出,但到後來,一波又一波的苦難撲面而來,還沒有做好准備,一切已成定數。到後來,才恍然發現,這不是場游戲,永遠不會有輸贏。我們沒有選擇,只有一直,一直走下去。所以,福貴在講述自己的時候,他不會悲傷。那不是苦難,也絕非幸福,僅是我們要面對的生活。
只是一條路,一條只能走一次的路。走在路上的人,也許會滿心苦痛,停滯不前;也許會燦爛微笑,不斷奔跑。盡管通向的都是同一目的地,但我仍然回選擇後者。然後到終點的時候,再把所有的淚水傾盤倒出,用另一種平淡的聲音講述活著的故事。

生活還在不停的進行著,可我還活著,還有勇氣的活著,不知為什麼還活著,是為了父母嗎,是為了一天三頓飯嗎,還是為這行屍走肉一百多斤的軀體而活著,很痛苦,很痛苦自己什麼都沒有,很痛苦這個圈,這個生活圈,醜陋的嘴臉,醜陋的金錢下的自賤的人格,讓我感覺這個世界是百眉橫生沒有愛的滋味,沒有情的交往,只有利益,除了利益還是利益,交往中看誰對誰好,如果不好就百般沒有好臉色看,真是無奈的社會,無奈的交際圈!
我是愛身邊的每一個人的,無論我與他們怎麼交往我是不會違背自己的人格和做人原則,不知道是他們不了解我,還是我不了解他們呢,總感覺交往總是那麼復雜,那麼讓人不了解,讓我不可思議,讓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我的一顆紅心原先像一個紅萍果一樣,現在卻一次次的被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劃破的傷痕累累,斑跡點點,面目全非,在一點點的滴著紫黑紅色的血。
沒有人能了解我,沒有人能明白我,只有我知道自己,只有我能了解我自己。
以前也聽過一位智者說過一句話:我們不是為別人而活著,那樣我們會更累,可能還會累死!
經常告誡自己:我自穩坐釣魚台,任憑風雨多搖戈。
大肚能容,容天,容地,萬事何所不容;笑口常開,笑古,笑今,萬事付諸一笑!
做一個一生不讓人嗤笑的人,一生無願無悔的人,一生有用的人,一個對身邊有用的人!
有人說:做一個讓別人瞧起的人。我感覺這人肯定是個愛慕虛榮的人,我們活著干嗎做到非要讓別人看得起的人,我們活著也不是為別人而活,活著也不是讓別人看的,而是自己讓自己更好的活著,但是這個社會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自己活著痛快別忘了分享快樂才是最大的快樂!

為 了 活 著 而 活 著 ——讀余華《活著》有感

曾經寫過一篇叫《生命》的文章企圖去詮釋生命,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總是千百次地詢問自己到底為了什麼而活著?但每次只在鏡中看到一張茫然而近乎麻木的臉。
余華寫了一本薄薄的書——《活著》,講述了一個關於死亡的故事。一口氣讀完它,淚流滿面。余華的答案是「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著。」
「為了活著而活著」,看似簡單卻極度深刻尖銳的答案。有人說生命其實是一個圓,走來走去也走不出這個圈,只是有的直徑長,有的直徑短罷了。
「為了活著而活著」?過於簡單的答案總讓人心存不甘,企圖找出點別的什麼,無論什麼都好,只要不是「活著」這兩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字。在腦海中瘋狂地搜索,在心靈深處枯竭地吶喊,幾近崩潰的邊緣。最後卻依然見到那兩個字安詳地躺在眼前,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如果生命真的如此,為了活著而活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簡單得不能再簡單。殘酷?亦或是幸福?
我確是被《活著》里的故事真真切切地感動了,一個普通而又平凡的生活故事。或者讓我流淚的是死亡——生命的終結。福貴一家相繼去世,死亡的原因常出人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小說中每一個人物的消亡都給我強烈的震撼。生命堅強而又脆弱。
「這是一個死亡的故事,卻不乏溫情。」福貴全家相互偎依著生活,在貧困飢餓的重壓下,相互攙扶著在人生路上艱難地行走。為了活著而活著。承受著苦難,憧憬著未來。這就是——生活。

㈤ 寫關於余華小說的畢業論文,哪些角度好高分!

寫余華小說人得生存哲學----韌性,我也是剛寫了他的小說。

㈥ 最近想寫一篇關於余華的論文,哪位大俠有比較新的觀點或切入點,另請問哪位作家對余華作品的賞析比較好

余華的小說的藝術特色:

范美忠說:「《活著》裡面基本沒有對人生對人性對生活的獨到發現,而唯一的寫苦難又失敗,這種身體性生命的毀滅是慘劇而不是悲劇。所以《活著》根本就缺乏了文學之為文學的東西,對我來講的確是一本沒有價值沒有文學性的小說」。
和范美忠英雄所見略同的是趙月斌。他的《承受與掙扎——試論余華》,比較全面地論述了余華的小說創作,從中短篇到三部長篇都有。他說,「余華小說以禍福無常的故事情節傳達出一種『貴生』的趨向,作為人,活命成為第一要著,其他可以忽略不計。」為此,他從中國傳統文化和西方文化相互比較的角度,以西方的悲劇形象為對比,對余華的小說提出了批評。
第一次讀到趙月斌的《承受與掙扎——試論余華》,是在他個人的一個網站上。初初讀了一遍,感覺還不錯。仔細再讀之後,我覺得比較單薄。
文章的中心是論述余華作品中的人物麻木的生存狀態,雖然引用了不少西方的句子,也用得恰到好處,但因為立意的平常,沒有發掘出更深的作品內涵。整個文章顯得比較單一。不夠豐滿。就思想性來說,有思想的外衣,但沒有分析思想影響人物的復雜過程,由於篇幅關系,我不再一一細說。我比較欣賞的是關於「空心人」一說,雖然我曾經在九六年我的一位朋友評論先鋒作家的文章中,看到過這個說法。
再有,趙文的著重點在對於真實的人的尋找,而余華小說中的人都是抽離了人物重要本質,失去了人之為人的本質。這點上,我認為趙對余華的研究有前瞻性,可謂獨辟蹊徑。值得稱道。
此外,趙文在表達上比較鬆散,邏輯性不夠強。這倒很合我的胃口。我佩服邏輯性強的文章,但我更欣賞自由散漫的文章。這和我的天生懶散有關。是優點也是缺點。我喜歡自由的表達。感性一點。趙文的感性與理性相比,前者多於後者。
總的來說,趙文是一篇不錯的隨筆性評論。有時候,我喜歡這種評論,勝過喜歡專業性強的。
除了以上主要談及余華作品思想性的評論外,過鐵的《余華:妥協一種》,還特別細致地分析了余華小說的藝術及技術層面上的特色及存在的問題。比如,母語的失落,零度敘述手法的應用,對白與比喻的才華,對現實政治的過濾等,尤其對小說的語言缺陷作了極為精闢的論述。此文是那組評論中,最為獨特的一篇。
此外,還有兩篇率真可愛的文章:悠晴的《死去活來的活著》和婉兒花的《淺讀三觀賣血記》。分別表達了作者讀《活著》和《許三觀賣血記》後的,真實而強烈的感動,感情充沛,語言流暢,值得一提。此二文對我們從另一個角度研究余華作品的流行因素和大眾魅力,有所助益。
三、謝有順的余華研究及其價值本文是我在余華研究中的偶然收獲之一,收錄在此,作為對《我看余華》一文的豐富補充。這是一篇文本分析式評論,以我所評論的文章之結構為主體,循序漸進,抽絲剝繭,結晶而成。而我個人的看法和思想就流露於字里行間,並體現在我的言說方式之中。
在謝有順十多年的文學批評生涯中,當代作家余華是他關注得最多的作家之一。早在1992年,還是一個大學二年級學生的時候,他就開始了對余華的研究,並於1993年發表在《當代作家評論》雜志上。他特別指出了余華作為一個先鋒小說家的獨特價值和奇異文風。
到後來,謝有順發表的一系列關於余華的評論(以1996年為例),都顯示出了他敏銳的洞察力和判斷力。從起初小說形式化的探求,到之後小說精神性的剖析,他對余華的研究越來越深入。這個步步進深的過程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在後來的「余華論」中,所提出的「遭遇不是生存」,「消解苦難」等命題,對余華創作的進一步提高和升華開出了有益的良方。
而這些獨特的命題,直接指向「終極關懷」。這是中國幾千年來的文化藝術所欠缺的東西,在學術界,它正被當代中國越來越多的思想者所關注(比如任不寐、劉小楓、摩羅等),謝有順和某些中國當代文學評論家的區別之處,就在於他和那些思考「終極關懷」的學者一樣,把天堂(神性)的倫理帶到了人間,帶到了他的文字中,這個意義是不同凡響的。
這就是謝有順那些犀利深刻尖銳非同尋常的文學批評的秘密。這是生命的秘密,人性的秘密。
遭遇生存,消解苦難,不過是他廣袤思想中的一棵小樹而已。而這,正是謝有順一系列「余華論」的中心思想。下面以其中一篇為例,具體分析說明。文章標題是:謝有順《余華:生存哲學及其待解的問題》。(此文又題:《余華:活著及其待解的問題》,以下簡稱《余華論》)
謝有順的這篇《余華論》,一開篇就敏銳而大膽地猜測了寫作擱淺了好幾年的余華所遇到的寫作難度。進而分析了其難度的幾種表現形式。既例舉了余華小說中的難度,還以此比較了卡夫卡、普魯斯特超越巴爾扎克傳統認知的革命性意義。
在以下的五個章節中,謝有順層層深入地揭示出導致這個難度的廣度、深度,和內在危機。從廣度上講,是世界的惡劣環境,以及「人在這個世界中的悲劇處境」。並挖掘出這個悲劇處境的關鍵詞:暴力。他分別闡述了余華幾個中短篇小說所表達的暴力,在中國文化中的狀態和實質。並肯定了余華這一發現對當代中國文學的某種意義(以《一九八八》年為其代表作),但也對余華的冷酷暴力美學提出了疑問。
接下來,謝有順進一步細致深究了暴力的內在結構。並對《一九八八》年為主的幾部小說,進行了深入細致的文本分析。
之後,在第四節《苦難及其緩解方式》中,他探查了余華小說中關於暴力的精神性傷害。此章節主要研究了余華的三部代表作《在細雨中呼喊》,《活著》,《許三觀賣血記》。他以這三部作品來回應此章節的小標題「苦難極其緩解方式」顯然,他的著中點在「緩解」二字上。這是苦難過於深重的哭喊和求救。
謝有順是這樣分析以上三部作品的。
《在細雨中呼喊》的緩解方式是——回憶。但這種對美好事物的回憶是虛幻的,膚淺的。謝有順獨創而絕妙地將它稱之為「皮相溫情」。它只能部分地緩解苦難。比如一個孤苦孩子對童年生活天真爛漫的溫情追憶——而人又怎麼能永遠生活在回憶中幻相中呢?
《活著》——既然回憶是虛幻的,那麼活著總有某種程度的真實吧。眼可以看,手可以摸,腳可以行。然而即使是肉身的活著都是異常艱難的。在大自然的天災人禍面前,人像一根稻草,不堪一擊。主角福貴堅韌的生命力和求生的頑強意志使他一次次死裡逃生。然而,他真的活出了溫暖活出了幸福嗎?謝有順說,他不過是消解了苦難,是被動的——忍耐。和福克納《喧嘩與騷動》的「苦熬」有天壤之別。苦難就這樣虛假地消失了。
《許三觀賣血記》——對苦難的進一步消解。其方式是幽默(在我看來,說滑稽還更貼切些)。謝有順說,余華企圖用幽默與現實建立一個新的關系,從而把他早期作品中的消極因素化解。
在評論完三部長篇之後,謝有順總結到,回憶,忍耐,幽默,是余華緩解生活苦難的主要敘述方式。但這個方式充滿了中國式的智慧和局限。
謝有順在文章的第五節中,仍然以余華的那三部長篇小說為主要分析對象。指出余華只是表現了他們生活中的遭遇,並沒有提出生存的存在性問題——即靈魂性精神性問題。許三觀追求「平等」的形而下意義,《在細雨中呼喊》和《活著》中生活的形而下受難——都是起於遭遇。他們的抗爭方式還是忍耐。苟且偷生之後的虛無,厚重,和麻木。最多,有一點點莊子似的自欺欺人的逍遙。
謝有順的《余華的生存哲學及其待解的問題》的最後一個章節——「看法」有時比「事實」更重要。在我個人看來,是本文最重要最新穎最具有警世力的思想。它像寒夜裡的火炬一樣,照亮了灰暗不明,曖昧不清的沉睡思想。
謝有順說,選擇消解的輕,拒絕受難的重,是余華以及大多數中國作家的局限。他贊同李澤厚的觀點,即關於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的結合,才能使中國走向人性化的新世界。
而中國作家只注重表現事實,卻忽於表達對事實的看法。即是說,他們缺少一種高度的精神性來關照現實。因而他們揭示的只是表層的事實。而事實後面還有事實。與此類推。事物的真相是深藏不露的。謝有順說,要從事實的層面進入價值的層面。即是說,要承擔,要受難,要堅持。用精神穿透現實(事實)。
因為真理大於現實。所以,謝有順說,是卡夫卡賦予《變形蟲》、《飢餓的藝術家》,《訴訟》予意義。指出,卡夫卡對「事實」的「看法」,影響了他身後的作家們。此外,謝有順還指出余華小說中的幾個重要人物在只有事實沒有看法(意義)的生存,是遠離真理的悲慘處境。這也是作家余華面臨的寫作難題。
在謝有順的另一篇評論余華《在細雨中呼喊》的文章《絕望的判詞》中,他還提出了「皮相溫情」這一說法,他是指余華在小說中寫到的那些微弱而易碎的人性溫暖,它們的光芒和熱度是很有限的(見謝有順《絕望的判詞》一文);正如他在另一篇文章《重寫愛情的時代》中指出的,「我們要清醒地拒絕一種烏托邦式的愛情幻念,以及一切沒有終極參照的相對性價值規范,這樣就有利於我們去除一切的遮蔽物,洞悉愛情的本性。」這里的愛情也可以引申為廣義的愛——也就是我所理解的「終極關懷」的意義之一。
綜上所述,謝有順的《余華——生存哲學及其待解的問題》,邏輯嚴謹,見解獨到,敘述流暢,語言生動,分析細致,結構完整,文風清新,是他的一系列關於余華作品的評論中,我個人較為欣賞的一篇。
如前所說,對余華作品的看法,有些已經形成公論。談余華的文章,有些甚至給人大同小異之感。也許,我們可以要求謝有順,及其他評論余華作品的朋友,對他作品的研讀更深入更獨特,更上一層樓。
四、總結綜上所述,余華的作品和對余華作品的研究,共同構成了當代文學創作和評論的獨特景觀,或稱「余華現象」,或稱「余華研究現象」,值得祝願中國文學健康成長的創作者、評論者和讀者們,予以關注。
對我的這篇閑談之作,歡迎各位批評指正。
謝謝大家。
問各位對余華作品感興趣的朋友好! 希望採納

㈦ 關於余華小說中人物形象分析的論文引言怎麼寫

關於余華小說中人物形象分析的論確
這個還肯定了解更多好

㈧ 談談對余華《兄弟》的個人感受

余華依然是我們最好的小說家之一,我並不認為一個人在45歲時寫的一部長篇的成敗具有什麼決定性的意義,恰恰相反,這對讀者是有效的祛魅,它使我們意識到余華並非無所不能,他一樣會失敗,而余華本人也可能由此從封閉著他的文學神話中走出來,重新出門遠行,獲得新的自由。
——李敬澤(文學評論家)

余華的《兄弟》以這樣的開頭吸引閱讀者的興趣:「李光頭坐在遠近聞名的鍍金馬桶上,閉上眼睛開始體會軌道上的漂泊生涯,四周的冷清深不可測,李光頭俯瞰壯麗的地球如何徐徐展開,不由辛酸落淚,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地球上已經是舉目無親了。」這真是一個好故事的開頭。

余華在推出小說《兄弟》之外也順便把自己的粉絲再次逐一「檢閱」。在評價《兄弟》的問題上,明顯存在著對立的兩個團隊,一派是堅決支持派,他們捍衛著余華小說的文脈,甚至是他的敘述和講故事的能力,並不惜擺出《兄弟》能賣上上百萬冊作為證據來支撐;而另一派則是苛求派,當然這些應該還是余華的粉絲,他們對余華10年沒有作品抱怨太久,以至把很多刻薄和苛求的評價紛紛拋出。而筆者則認為,盡管這兩派各自心懷鬼胎,卻終究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條戰線的基點就是:《兄弟》是一本好讀的小說。

余華自己更是賣了力氣,他像個民工一樣不惜力氣地在媒體上頻繁露面,從故事的起源講到中國的改革開放,從文章的敘述說到電視上的兇殺新聞。也許,他只是想證明一個10年不推作品的作家,10年之後可以照樣寫作;也許,他還想證明,一個此前寫出過《活著》、《許三觀賣血記》的知名作家,10年後的作品應該比過去更好,即使不是更好,總該比過去賣得更多吧。

說句老實話,《兄弟》真是一個好讀的作品,尤其是它的前三分之一。他對一個鄉村「偷窺」故事的敘述,對情節的把握,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余華把作品的時代背景放在了從「文革」到今天這樣一個將近40年的交接點上,他喋喋不休地對媒體說,中國的40年有著歐洲400年的歷史跨度,小說要說的就是這個超越型的人性故事。盡管我們不知道《兄弟》的下部將如何演繹人性以及當代的傳奇,但僅僅從《兄弟》上部來說,余華基本上實現了自己的企圖。

文藝圈是不是又限入了一個「回憶」狂潮,就像去年的《孔雀》和《青紅》,僅僅是今年最傑出的小說作品,筆者所看到的就有東西的《後悔錄》和余華的這部《兄弟》,它們在某種氣質上,簡直太像了;而它們在類型上,也是如此相似,就像《兄弟》里的兩兄弟李光頭和宋鋼。

不過比較起東西的《後悔錄》來說,《兄弟》一書過於暢銷,過於喧囂。對一個牛作家來說,這是最為自豪的事情,也許也是最為恥辱的事情。 (編輯:趙露)
還有餘華個人博客:http://blog.sina.com.cn/u/467a32270100003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