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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gerbacon引言

发布时间: 2021-03-12 07:48:11

① 科学家的成就

波义耳:
石蕊试纸和黑墨水的发明
建立了元素的新定义:不能用化学方法再分解的简单物质才是元素
实验化学的创始人
门捷列夫:元素周期律的发现
成功地预测了镭的原子数及其性质,且研制了镭制品门氡(液态镭)。
拉瓦锡:
拉瓦锡的对化学的第一个贡献便是从试验的角度验证并总结了质量守恒定律
拉瓦锡最重要的发现:燃烧原理,是他对化学研究的第二大贡献
拉瓦锡对化学的第三大贡献是否定了古希腊哲学家的四元素说和三要素说。建立在科学实验基础上的化学元素的概念。
阿伏伽德罗:阿伏加德罗定律及常数发现与测定
道尔顿:
英国科学家约翰·道尔顿在19世纪初把原子假说引入了科学主流。他所提供的关键的学说,使化学领域自那时以来有了巨大的进展。

② 数学名言名言

1、一个国家只有数学蓬勃的发展,才能展现它国立的强大。数学的发展和至善和国家繁荣昌盛密切相关。
2、新的数学方法和概念,常常比解决数学问题本身更重要。
3、在数学中,我们发现真理的主要工具是归纳和模拟。
4、在数学里,分辨何是重要,何事不重要,知所选择是很重要的。
5、数学对观察自然做出重要的贡献,它解释了规律结构中简单的原始元素,而天体就是用这些原始元素建立起来的。
6、可以数是属统治着整个量的世界,而算数的四则运算则可以看作是数学家的全部装备。
7、学数学,绝不会有过份的努力。
8、数学家本质上是个着迷者,不迷就没有数学。
9、数学是一种会不断进化的文化。
10、宇宙之大,粒子之微,火箭之速,化工之巧,地球之变,生物之谜,日用之繁,无处不用数学。
11、第一是数学,第二是数学,第三是数学。
12、无限!再也没有其他问题如此深刻地打动过人类的心灵。
13、数学不可比拟的永久性和万能性及他对时间和文化背景的独立行是其本质的直接后果。
14、数学是一种理性的精神,使人类的思维得以运用到最完善的程度。
15、数学方法渗透并支配着一切自然科学的理论分支。它愈来愈成为衡量科学成就的主要标志了。
16、数学知识是最纯粹的逻辑思维活动,以及最高级智能活力美学体现。
17、给我最大快乐的,不是已懂得知识,而是不断的学习;不是已有的东西,而是不断的获取;不是已达到的高度,而是继续不断的攀登。
18、数学之所以有高声誉,另一个理由就是数学使得自然科学实现定理化,给予自然科学某种程度的可靠性。
19、如果谁不知道正方形的对角线同边是不可通约的量,那他就不值得人的称号。
20、发现每一个新的群体在形式上都是数学的,因为我们不可能有其他的指导。
21、数学是科学之王。
22、请重视解题中的细节错误,并在考试前提醒自己。
23、记住:数学中的概念、对象不只是数学专有的,在其它学科中不要忘了“用数学”。
24、经常回顾自己以前解过的题,并尝试新的解法,把学到的新知识运用进去。
25、数学是知识的工具,亦是其它知识工具的泉源。所有研究顺序和度量的科学均和数学有关。
26、数学是各式各样的证明技巧。
27、宇宙的伟大建筑是现在开始以纯数学家的面目出现了。
28、不要因为数学中的一些词语与自然语言中的词语看上去相同,就认为它们的意义完全一样。
29、数学是规律和理论的裁判和主宰者。
30、我们能够期待,随着教育与娱乐的发展,将有更多的人欣赏音乐与绘画。但是,能够真正欣赏数学的人数是很少的。
31、非数学归纳法在数学的研究中,起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32、在数学中最令我欣喜的,是那些能够被证明的东西。
33、把新奇的解题方法挂在嘴边,还不如把常规的解题方法记在心里。
34、历史使人聪明,诗歌使人机智,数学使人精细。
35、数学,科学的女皇;数论,数学的女皇。
36、数学是一种别具匠心的艺术。
37、数学的本质在於它的自由。
38、历史使人贤明,诗造成气质高雅的人,数学使人高尚,自然哲学使人深沉,道德使人稳重,而伦理学和修辞学则使人善于争论。
39、没有哪门学科能比数学更为清晰地阐明自然界的和谐性。
40、数论是人类知识最古老的一个分支,然而他的一些最深奥的秘密与其最平凡的真理是密切相连的。
41、数学发明创造的动力不是推理,而是想象力的发挥。
42、数学是研究现实生活中数量关系和空间形式的数学。
43、看得懂的例题,请仔细看;看不懂的例题,请硬着头皮看。
44、上帝创造了整数,所有其余的数都是人造的。
45、天才?请你看看我的臂肘吧。
46、整数的简单构成,若干世纪以来一直是使数学获得新生的源泉。
47、数学是一切知识中的最高形式。
48、数学是研究抽象结构的理论。
49、只要一门科学分支能提出大量的问题,它就充满着生命力,而问题缺乏则预示着独立发展的终止或衰亡。
50、数学是上帝描述自然的符号。
51、给我五个系数,我讲画出一头大象;给我六个系数,大象将会摇动尾巴。
52、学习解题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研究例题。
53、学习数学要多做习题,边做边思索。先知其然,然后知其所以然。
54、当数学家导出方程式和公式,如同看到雕像、美丽的风景,听到优美的曲调等等一样而得到充分的快乐。
55、不管数学的任一分支是多么抽象,总有一天会应用在这实际世界上。
56、纯数学是魔术家真正的魔杖。
57、数学是人类智慧皇冠上最灿烂的明珠。
58、数学是人类的思考中最高的成就。
59、数学是无穷的科学。
60、一个没有几分诗人气的数学家永远成不了一个完全的数学家。

③ 数学名言

上帝创造了整数,所有其余的数都是人造的。 ——克隆内克

纯数学这门科学再其现代发展阶段,可以说是人类精神之最具独创性的创造。——怀德海

无限!再也没有其他问题如此深刻地打动过人类的心灵。——希尔伯特

发现每一个新的群体在形式上都是数学的,因为我们不可能有其他的指导。——达尔文

给我五个系数,我讲画出一头大象;给我六个系数,大象将会摇动尾巴。——柯西

如果谁不知道正方形的对角线同边是不可通约的量,那他就不值得人的称号。——柏拉图

数学不可比拟的永久性和万能性及他对时间和文化背景的独立行是其本质的直接后果。——埃博

我曾听到有人说我是数学的反对者,是数学的敌人,但没有人比我更尊重数学,因为它完成了我不曾得到其成就的业绩。 ――哥德

数学的本质在于它的自由。 ――康托尔

在数学的领域中,提出问题的艺术比解答问题的艺术更为重要。 ――康托尔

数统治着宇宙。 ——毕达哥拉斯
数学,科学的女皇;数论,数学的女皇。 ——C•F•高斯
上帝创造了整数,所有其余的数都是人造的。 ——L•克隆内克
上帝是一位算术家 ——雅克比
一个没有几分诗人气的数学家永远成不了一个完全的数学家。——维尔斯特拉斯
纯数学这门科学再其现代发展阶段,可以说是人类精神之最具独创性的创造。——怀德海
可以数是属统治着整个量的世界,而算数的四则运算则可以看作是数学家的全部装备。——麦克斯韦
数论是人类知识最古老的一个分支,然而他的一些最深奥的秘密与其最平凡的真理是密切相连的。——史密斯
无限!再也没有其他问题如此深刻地打动过人类的心灵。——D•希尔伯特
发现每一个新的群体在形式上都是数学的,因为我们不可能有其他的指导。——C•G•达尔文
宇宙的伟大建筑是现在开始以纯数学家的面目出现了。——J•H•京斯
这是一个可靠的规律,当数学或哲学著作的作者以模糊深奥的话写作时,他是在胡说八道。——A•N•怀德海
给我五个系数,我讲画出一头大象;给我六个系数,大象将会摇动尾巴。——A•L•柯西
纯数学是魔术家真正的魔杖。——诺瓦列斯
如果谁不知道正方形的对角线同边是不可通约的量,那他就不值得人的称号。——柏拉图
整数的简单构成,若干世纪以来一直是使数学获得新生的源泉。——G•D•伯克霍夫
一个数学家越超脱越好。——无名氏
数学不可比拟的永久性和万能性及他对时间和文化背景的独立行是其本质的直接后果。——A•埃博
这是一个可靠的规律,当数学或哲学著作的作者以模糊深奥的话写作时,他是在胡说八道。 ――A.N.怀特海

我曾听到有人说我是数学的反对者,是数学的敌人,但没有人比我更尊重数学,因为它完成了我不曾得到其成就的业绩。 ――哥德

④ 光是什么.

光,是每个人见得最多的东西("见得最多"在这里用得真是一点也不错)。自古以来,它就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这个宇宙最原始的事物之一。在远古的神话中,往往是"一道亮光"劈开了混沌和黑暗,于是世界开始了运转。光在人们的心目中,永远代表着生命,活力和希望,更由此演绎开了数不尽的故事与传说。从古埃及的阿蒙(也叫拉Ra),到中国的祝融;从北欧的巴尔德(Balder),到希腊的阿波罗;从凯尔特人的鲁(Lugh),到拜火教徒的阿胡拉·玛兹达(AhuraMazda),这些代表光明的神袛总是格外受到崇拜。哪怕在《圣经》里,神要创造世界,首先要创造的也仍然是光,可见它在这个宇宙中所占的独一无二的地位。

可是,光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呢?虽然我们每天都要与它打交道,但普通人似乎很少会去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仔细地想一想,我们会发现光实在是一样奇妙的事物,它看得见,却摸不着,没有气味也没有重量。我们一按电灯开关,它似乎就凭空地被创生出来,一下子充满整个空间。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的呢?

有一样事情是肯定的:我们之所以能够看见东西,那是因为光在其中作用的结果,但人们对具体的作用机制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迷惑不解。在古希腊时代,人们猜想,光是一种从我们的眼睛里发射出去的东西,当它到达某样事物的时候,这样事物就被我们所"看见"了。比如恩培多克勒(Empedocles)就认为世界是由水、火、气、土四大元素组成的,而人的眼睛是女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用火点燃的。当火元素(也就是光,古时候往往光、火不分)从人的眼睛里喷出到达物体时,我们就得以看见事物。

但显而易见,单单用这种解释是不够的。如果光只是从我们的眼睛出发,那么只要我们睁开眼睛,就应该能看见。但每个人都知道,有些时候,我们即使睁着眼睛也仍然看不见东西(比如在黑暗的环境中)。为了解决这个困难,人们引进了复杂得多的假设。比如柏拉图(Plato)认为有三种不同的光,分别来源于眼睛,被看到的物体以及光源本身,而视觉是三者综合作用的结果。

这种假设无疑是太复杂了。到了罗马时代,伟大的学者卢克莱修(Lucretius)在其不朽著作《物性论》中提出,光是从光源直接到达人的眼睛的,但是他的观点却始终不为人们所接受。对光成像的正确认识直到公元1000年左右才被著名的伊斯兰科学家阿尔·哈桑(al-Haytham,也拼作Alhazen)所最终归纳成型:原来我们之所以能够看到物体,只是由于光从物体上反射进我们眼睛里的结果。哈桑从多方面有力地论证了这一点,包括研究了光进入眼球时的折射效果以及著名的小孔成象实验。他那阿拉伯语的著作后来被翻译并介绍到西方,并为罗杰尔·培根(RogerBacon)所发扬光大,这给现代光学的建立打下了基础。

关于光在运动中的一些性质,人们也很早就开始研究了。基于光总是走直线的假定,欧几里德(Euclid)在《反射光学》(Catoptrica)一书里面就研究了光的反射问题。托勒密(Ptolemy)、哈桑和开普勒(JohannesKepler)都对光的折射作了研究,而荷兰物理学家斯涅耳(WillebrordSnell)则在他们的工作基础上于1621年总结出了光的折射定律。最后,光的种种性质终于被有"业余数学之王"之称的费尔马(PierredeFermat)所归结为一个简单的法则,那就是"光总是走最短的路线"。光学作为一门物理学科终于被正式确立起来。

⑤ 张汝伦的抄袭事件

针对复旦大学教授张汝伦的专著《历史与实践》,孙周兴教授在《中华读书报》(2000 年3月29日)发表评论——《实践哲学的悲哀》:称该书“并不是张汝伦教授的‘著作’ ,而是一本‘译作’,或者充其量也只能说张汝伦教授‘编译’的”,因而《历史与实践》是“伪书”、张是“文抄公”。
为了“不负孙教授的苦心,亦为《历史与实践》的读者负责”,张汝伦教授发表《批评的悲哀》(注:《中华读书报》2000年3月29日。):称其书“主题极为突出,无论在内容、风格和目的上都与《哲学历史词典》有极大的不同”,而且“除了‘实践概念和实践哲学’这一节引用了《哲学历史词典》的一些材料外,《历史与实践》与《哲学历史词典》没有任何关系”。在他看来,其《历史与实践》“有着明确的主题、完整的结构和一以贯之的思路和线索。正是这些使所谓它是一部‘伪书’的指控不攻自破”。而孙“真正目的是仅仅根据那几页来自《哲学历史词典》的材料没有注明出处,来一口咬定这本书是抄自该词典。其想象也未免太大胆了一些,但却忘了小心求证。《历史与实践》共487页,要证明它抄自《哲学历史词典》,仅靠他目前提供的那点证据是远远不够的。即使是他提到的第103~105页的内容,要证明它出自《哲学历史词典》或其他任何一本书,我想他也是绝对办不到的,更不用说本书的其他部分了。孙教授……缺乏足够的证据就一口咬定《历史与实践》一书是抄自《哲学历史词典》,这就不是批评,而是诬陷和诽谤了。而诬陷和诽谤就不仅仅是一个道德问题了”。
很显然,在上述回应中,张汝伦教授既没有丝毫的自我批评,也没有对孙教授认定的《历史与实践》第98~102页抄自《哲学历史词典》的批评有任何认错的表示。张教授尽管无奈中遮遮掩掩地表示“‘实践概念和实践哲学’这一节引用了《哲学历史词典》的一些材料”,但他强调的还是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分得很清楚了”。如此一来,逼得孙周兴教授只好在《悲哀复悲哀》中继续揭发、再证《历史与实践》的抄袭性质:“经本人对张汝伦教授的‘专著’《历史与实践》第96~105页与德文版《哲学历史词典》第七卷中‘实践、实践的’条目所作的仔细对照,现已查明,其中有7页文字(第96~102页,其余3页性质不明),加上这7页中出现的32个注释,完完全全是从上述《词典》条目中抄袭下来的,其中没有一个句子是属于张汝伦教授自己的……我断定:张汝伦教授的《历史与实践》具有抄袭性质,是一部伪书。而且我断定:这种把《词典》条目正文连同注释不加修饰地照抄下来的做法,决非出于无意和疏忽,而是一种蓄意的剽窃行为。”
孙周兴先生原为浙江大学教授,现任同济大学教授,以研究海德格尔著称。他说:“ 我与张汝伦教授是熟识的同行,既没有个人恩怨,也没有发生过学术上的争论。”“在我的印象当中,张汝伦是一位严肃的学者,在学术上经常表现出凛然不可犯的样子,学风应该是正派的。”张汝伦先生是复旦大学哲学系的名牌教授,不仅搞西方现代哲学,而且也出了大部头的中国现代哲学专书。只是张教授不够爱惜自己,倒了牌子,砸了形象,尽管他仍在复旦大学继续当教授和博士生导师。
因为在张汝伦教授出事之前,已有中文系申小龙教授抄袭在先,继之有哲学系佘碧平副教授剽窃在后,还有历史系已通过答辩的某博士学位论文被发现存在大量抄袭的问题,故他们工作的大学曾一度被风趣的网友给幽默为“复印大学”。其实,与其说是幽默,毋宁说是无奈、痛心、心酸,或者说是“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
悲哀复悲哀——再证张汝伦《历史与实践》的抄袭性质
时间:2001年11月21日
作者:孙周兴(浙江大学教授)
来源:原创
关键词:
这是一篇揭露学界丑事的文章
读了张汝伦教授的文章《批评的悲哀——我对孙周兴教授批评的回答》,首先知道自己已得了一个不小的“罪过”:原以为只有“实践哲学”被张教授弄得比较悲哀了,没想到因为我那篇揭露他的《历史与实践》抄袭真相的文章,中国的“批评”也变得悲哀了。张教授的说法是:国外的批评是“对事不对人”,而国内的批评则是“对人不对事”。不过,张教授应该没有忘记,对于他的同一本“专著”《历史与实践》,我曾撰写过一篇赞扬性的书评;现在我发现他这本书具有抄袭性质,所以要写文章予以揭露。张教授,你说我是“对人”还是“对事”?
张教授还在文中说:“客观公正的批评还牵涉到学者的人品、修养和风度”。意思大概是指责作为批评者的孙周兴在“人品、修养和风度”方面大有问题。这话若由旁的人说出来,我还愿意听一听,然后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最近的作为;但现在由张汝伦教授来说这个话,我就只觉得有点滑稽了。
为避免被张教授混淆了视听,看来我还得首先作一次澄清:拙文《实践哲学的悲哀》(以下简称《悲哀》)根本就不是一篇学术批评文章,而是一篇揭露学界丑事的文章(读者诸君眼下看到的这篇亦属此类)。学术批评是讨论学术问题的,而我现在没有任何学术问题需要向张教授请教的,其实拙文《悲哀》也没有涉及任何学术性的问题,而只是向读者们报道张教授是如何抄袭的。我的主张是:对于学术问题,大家讨论时应当而且必须心平气和,与人为善。而对于学界丑陋现象的揭露,就是另一回事了,摆出事实后,稍稍传达一点愤怒和讥讽,不但是可以的,而且是必需的。举个例子说,群众抓住了一个偷儿,当然是可以、而且是大有必要表达一下愤怒的心情的。
然而,偷儿也有自己的逻辑。群众愤怒地对偷儿说:喂,你这几件东西是偷来的!偷儿看看人证物证俱在,就答道:第一、不错,这几件东西是人家的,但不是我偷来的,而是“借”来的,只是有一点点对不起了,我忘了从哪里“借”的,本来我是要跟人家说一声的;第二、即使这几件东西是人家的,我这里还有别的几样东西,你们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吗?哈哈,我看你们就不知道!所以,我怎么可能是小偷?!
上帝见谅,我为这段文字犹豫了好几天,一直想把它删掉算了,免得张教授生气,以为我又在存心“讽刺和挖苦”。但读者诸君,你们如果把张教授的《批评的悲哀》一文总结、提炼一下,就会看到其中的意思差不多也就是上面两点。更有甚者,在表达了这个意思以后,张教授就壮了胆子,反过来倒打一耙,指责我“诬陷”和“诽谤”他了。我想,这就有点无耻了。
的确,到眼下为止,除了《悲哀》一文所做的以及本文要补充的事实指证外,我还不知道《历史与实践》中的“别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因为我已经在《悲哀》一文中明言,我眼下身在德国,手头只有《历史与实践》第96-105页的复印件。但我认为,我陈述的事实已足以证明《历史与实践》的抄袭性质了。张汝伦教授避而不谈我举证的事实,却振振有词地要求我拿出更多的“证据”,因为他说这本书一共有487页——这就接近于我前面讲的偷儿的“逻辑”了!
从操作角度上讲,张汝伦教授对我提出的这个要求也是不可能实现的。之所以不可能,是因为外文版的哲学图书和资料浩如烟海,张教授既然抄袭了《哲学历史词典》,也就有可能抄其他图书;而且,倘若我又找出十页、二十页来,张教授还是会说:那么还有其他的呢?这样推下去,即使我有愚公移山的精神,显然也是完成不了这项艰巨任务的。
继续揭发
要做这种全面的对照工作,其实只有一个人能够胜任——那就是张教授自己,正如只有他清楚地知道,我指证的10页中有3页不是从《词典》中抄来的。也正因此,张教授才敢在文中指责我的证据“其实只涉及从98-102页等5页的内容”,并责问道:“其余5页的内容既然也可在该条目下找到,为何不一并‘揭发’,以正视听?”
既然张教授这样问了,我只好答一答。我在写《悲哀》一文时,因为篇幅的限制,的确没有从第96页开始“揭发”,而是从第98页开始,止于第102页。到第102页,觉得文章已经太长,而且证据已经确凿,就没有再对照下去。现在听张教授一说,我对照了一下,确实没有在《词典》第七卷相关条目中发现第103页以下3页的内容。
但无论如何,张汝伦教授要求我继续“揭发”的“其余5页”中的另外2页(即第96-97页)的内容,却是完完全全在这部词典上的。既然张教授要求我一并“揭发”出来,我在这里只得把这2页也补上。
张教授的原文如下:
筑,学习或趋向目标和本身即是目的(如生活、幸福、看、沉思和思考)。这些活动就是狭义的“实践”。亚里士多德用Energeia这个词来专指这种目标在其本身的实践。这就把行为与“做”与“生产”区分开来了。实践是趋向目的的过程和本身就是目的的“行”。《尼各马可伦理学》虽然使用的术语与《形而上学》有所不同,但基本上仍坚持了这种区分。只不过在《形而上学》中Energeria只是指自身就是目的的行为,而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实现目的的过程也叫做Energeria。实践及其对象同时也是人存在表现的全部形式的总称:既指理论科学,工艺技术和狭义的行为,但另一方面也指有别于理论,工艺的人的活动。(注8)这种三分法对亚里士多德哲学本身以及后世的实践哲学都有很大的意义。狭义的实践概念,即我们正在考察的实践概念由此有了明确的规定和轮廓。[抄自第1281页]行为就是做决定,行为的对象就是决定的对象。与这种三分法相应,亚里士多德把真理的形式也分为三种,实践以“实践的真理”为目标。在试图从内容上确定通过行为实现的最高的善时,亚里士多德从柏拉图那里接受了把生活形式分为理论——哲学生活和公民——政治生活的做法。(注9)不过与后来中世纪翻译亚里士多德的做法不同的是,亚里士多德把日常生活称为“政治生活”而不是“实践生活”。“实践生活”指的是哲学专门的理论生活方式。[抄自第1282页]只有Eupragia(正确的行为)才是人的最终目标,而幸福作为所有人实践的目标本身就是实践。(注10)实践在这里既不是生物学或宇宙学意义上的创造运动,也不是单一的行为或活动,更不是生物学的功能,而是正确的行为,即一个完全圆满的完成,自身构成目的的实践。这就是作为实践哲学的核心概念的“实践”的基本意义。[抄自第1283页]这种正确的行为,即实践,与他人和社会的福祉有关,主要是指与生产劳动相区别的人的伦理道德行为和政治行为。然而,理论在最终意义上自身便是目的,故它是最高的实践。(注11)[抄自第1285页] 但亚里士多德以后,人们对“实践”概念的理解却逐渐狭窄。普罗丁把实践理解为由向外的趋向造成的行为。(注12)他也像亚里士多德一样,把最高的活动称为Energeia。但这不是指实践,而是指Poiesis(生产)。实践只是理论的一种派生形式,因为外向的实践是模仿最高的和第一的Poiesis,它由于自身的弱点不能以自身为目标,而需要向外诉求。“人们在理论上不行,就转向实践——理论和逻各斯的影子”。(注13)与亚里士多德相反,不是理论是实践的形式,而是实践是理论的形式。实践只是为了观察,因为一切实践都要求回到纯理论的特殊起源。[抄自第1286页]早期中世纪并未接受古希腊的实践概念,只是通过对亚里士多德的《尼各马可伦理学》的翻译诠释,实践概念才重新进入欧洲的精神世界。希腊的实践在拉丁文中被译为actus,这就使它有了“行动”的意思,并且是与人的意志选择有关的活动。这是中世纪后期哲学的实践概念的基本规定。[抄自第1287页]罗吉尔·培根认为要在一切科学和道德哲学中区分出思辩因素和实践因素。因为人的活动都是可以进行道德评价的行为,在此意义上理智被称为“实践的”,因为它完成实践,即善或恶的行为。这样,实践概念又和道德行为相关了。道德哲学因此和神学一起有一种基础科学的地位。与这种狭义的实践相比,其它认识都是思辨的,是为实践服务的。“一切不教我们善的科学,真正和绝对地看都是思辨的,这就是道德科学之外的一切科学。只有教我们为善的科学才是真正和绝对是实践的”。(注14)[抄自第1288页](张汝伦:《历史与实践》,第96-98页)
首先要做两点说明:一、上列引文开头的“筑”字前面一个字在《历史与实践》的第95页上面,是我目前见不到的,但对照一下德文原文,就可以确定那就是“建”字了,而这也表明第95页上至少还有一段文字是抄袭的。二、最后一句话已经在98页上了,紧接着就是张教授抄来的关于邓·司各特的实践概念那一段了。
本来我想仍旧按照《悲哀》一文的做法,根据德文原文(《哲学历史词典》第七卷第1281-1288页,原作者为GüntherBien先生)把张教授的文字再译一遍,但我发现他这里的译文基本上还是忠实的,再译实在是多此一举,所以,我只用黑体字在上列引文中间标明原文的页码。张教授在这里的抄袭手段,自然也跟我在《悲哀》中描述的一模一样:仍旧是把比较难解难译的句子跳过去,不认识的希腊文词语和句子就不抄,原文共有51个注释,他抄下来7个。但上引《历史与实践》的两页文字,字字句句都在《词典》里面,没有一句是张教授自己写的!
注释也是抄来的
关于注释的抄袭性质,我在拙文《悲哀》中没有充分举证,这里需要补一下,以免张汝伦教授又怪我的工作做得不到家。因为《历史与实践》做的不是当页注,所以我见不到他上引两页的注释。但根据德文原文,我就知道张教授抄袭下来的7个注释是下面这个样子的:
注8:Aristoteles:Eth.Nic.I,1,1049a1。
注9:Aristoteles:Eth.Nic.I,3,1095b14ff。
注10:Aristoteles:Pol.VII,3,1325a32。 注11:J.Frese:Proze?imHandlungsfeld(1985)32f。
注12:Plotin:Enn.V,3,6,35;IV,4,4;VI,8,6,20。
注13:Plotin:8,4,32。
注14:RogerBacon:MoralisPhilosophia,hg.E.Massa(Zürich1953),249;vgl.auchOpustertium,a.O.13,48。
读者只要把《历史与实践》第二章的注释部分翻开来对照一下,就会看到其中的第8-14个注就如上列。在这7个注释当中,注8、注9、注10抄自《词典》第七卷原文第1285页上的注31、注36、注42;注12、注13抄自原文第1287页上的注3、注6;注14抄自原文第1294页上的注16。最有趣的是注11,张教授抄的竟是人家在注释中的一个注释:他把原文第1285页上的注51中的一句话(“……理论是最高的实践”)抄了下来,顺手就加了一个注,把其中列出的一本参考书标上了!但这回可真把我弄苦了:我在原文正文中反复查找,差点以为这个注终于是张教授“自己的东西”了。
加上我在《悲哀》中举证过的5页,在他抄自《词典》的7页文字中(《历史与实践》第96-102页),张教授一共抄袭了原文的32个注释———在我的记忆中,他的注释都是用外文原文标出的。但他在《批评的悲哀》一文中居然还能说:为了表明他的书是虚心地“听别人的意见”,所以他就“尽量多加注(全书487页,共843个注,平均每1页两个注)”。从我们举出的事实看,注释确实是蛮多的,但不是张教授自己“加”的,而是抄来的。而以这些抄来的注释为依据的“参考文献”(其中应有希、拉、德、英、法等多种欧洲语言的书目),当然也是抄来的了。——这还用得着我来证明么?
在《词典》注释中出现的书名多半是缩写的,比如上列注8和注9中的亚里士多德的《尼各马可伦理学》(Nikomachische Ethik)被缩写为:Eth.Nic.。上列注12中的Enn.也是普罗丁的Enneades(《九章集》)一书的缩写。《词典》中可以缩写,但在“专著”中就不行了。所以,张教授在抄袭这些注释时,还不得不做一个从书名缩写到全名的“恢复”工作。这个工作是够他烦的!
张教授在《批评的悲哀》一文中为读者们编造了一个美丽的谎言:他说《历史与实践》的“相当一部分内容”其实是他在德国时的“读书记录和笔记”,但最初记下来并不是为了出版,而“只是为了自己看”,所以“摘录、翻译”都“比较随意”,后来回国了,“觉得实践哲学非常重要,而国内对之了解不够,遂决定在此基础上成书”;又因为回国以后已经找不到有关图书了,所以他就没有注明出处(参看张汝伦:《批评的悲哀》第三段;重点号为引者所加)。根据我上面的举证,他的这个谎言已经可以不攻自破:要不是从一开始就为了出书而存心剽窃,而只是做一点供自己欣赏的“比较随意”的“笔记”,张教授又何苦把原文中的这许多个注释严格地一一查对、抄录下来,并且要做好上述繁琐的“恢复”工作?
到这里,我要来谈谈《历史与实践》的“后记”了,因为张教授在《批评的悲哀》中主要是用这个“后记”来表明他没有抄袭。诚如张教授所言,我以前是好好读过他这个“后记”的,当时却丝毫没感觉到它有什么特别的,自然也没有体会到它的真正“功能”和“意义”。现在我没法重温这个“后记”,但我已从张教授那里知道了它的巨大威力,因为它把“像这种由于某种原因未注明出处的材料都包括进去了”(张汝伦:《批评的悲哀》第三段。而这也就是说,这个“后记”能够把张教授在《历史与实践》中的抄袭行径完全“合法化”,能够把他抄来的别人的文字都占为己有!读者诸君,你们说这一招厉害不厉害?
看来张教授真是深谋远虑,早就在抄好书后精心制作了这个“后记”,自以为已经为自己留了一条退路。但我有点怀疑:这能成为一条退路吗?整页整页地抄了人家的文字(论述、引文和注释)之后,只要在“后记”中说明一下这本书是根据自己的一些读书“心得和记录”写成的,你就可以为自己的抄袭行为辩护了吗?
如果张教授的这种“逻辑”可以成立,则无论是谁都可以把他的“专著”《历史与实践》再“记录”一遍,然后也写个“后记”说明是“心得和记录”,把书名改一下,然后署上无论是谁的大名,就拿去出版好了。这样做来固然好,但不知道他张教授愿意不愿意?
抄袭性质不容置疑
好了,让我来作一个总结,最后把张汝伦教授《历史与实践》一书的抄袭事实明确如下:
经本人对张汝伦教授的“专著”《历史与实践》第96-105页与德文版《哲学历史词典》第七卷中“实践、实践的”条目所作的仔细对照,现已查明,其中有7页文字(第96-102页,其余3页性质不明),加上这7页中出现的32个注释,完完全全是从上述《词典》条目中抄袭下来的,其中没有一个句子是属于张汝伦教授自己的。粗略计算一下,已举证的正文为7页,32个注释以每个至少一行计算,约为1.5页,此外还有第95页的部分或全部,暂且折合为0.5页(声明:这是我推断出来的,因为第96页上只是亚里士多德实践概念的后半部分,前半部分必定在第95页上了),共计9页。这就是说,仅仅根据对《历史与实践》10页文字的调查,我已经确证张汝伦教授至少抄袭了9页、6750个汉字(以每页750个计)。据此事实,我断定:张汝伦教授的《历史与实践》具有抄袭性质,是一部伪书。而且我断定:这种把《词典》条目正文连同注释不加修饰地照抄下来的做法,决非出于无意和疏忽,而是一种蓄意的剽窃行为。
对于这个事实的鉴定工作,我建议可以由国内从事西方哲学研究的同行组成专家小组来完成。根据我新近了解到的情况,北京大学图书馆就有这套德文版的《哲学历史词典》,因此完全有条件在国内进行这项鉴定。而对于我基于这个事实所做的断定,我想请读者诸君来评论。因为,学术乃天下公器,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⑥ 火药发明于中国吗

恩格斯指出:“现在已经毫无疑义地证实了火药是从中国经过印度传给了阿拉伯人,又由阿拉伯人和火药武器一道经过西班牙传入欧洲。”(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马恩全集》第7卷,第386页,人民出版社,1979)许多历史学家都曾发表过类似恩格斯的观点,应该说火药发明于中国早已成定论。然而个别外国学者也曾有异议,最典型的是《大英网络全书》,它从11版到14版,公然说火药不是由中国传入欧洲,而是英国人R.培根(RogerBacon,1214~1294年)发明的。1964年出版的《不列颠网络全书》中则写道:“中国、印度、希腊、阿拉伯、英国、德国都宣称自己是黑火药的发明者。”历史是不容歪曲的,还是应以史料为依据认真地加以澄清。

⑦ 为什麽数学叫数学而不叫别的呢

古希腊人在数学中引进了名称,概念和自我思考,他们很早就开始猜测数学是如何产生的。虽然他们的猜测仅是匆匆记下,但他们几乎先占有了猜想这一思考领域。古希腊人随意记下的东西在19世纪变成了大堆文章,而在20世纪却变成了令人讨厌的陈辞滥调。在现存的资料中,希罗多德(Herodotus,公元前484--425年)是第一个开始猜想的人。他只谈论了几何学,他对一般的数学概念也许不熟悉,但对土地测量的准确意思很敏感。作为一个人类学家和一个社会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指出,古希腊的几何来自古埃及,在古埃及,由于一年一度的洪水淹没土地,为了租税的目的,人们经常需要重新丈量土地;他还说:希腊人从巴比伦人那里学会了日晷仪的使用,以及将一天分成12个时辰。希罗多德的这一发现,受到了肯定和赞扬。认为普通几何学有一个辉煌开端的推测是肤浅的。

柏拉图关心数学的各个方面,在他那充满奇妙幻想的神话故事《费德洛斯篇》中,他说:

故事发生在古埃及的洛克拉丁(区域),在那里住着一位老神仙,他的名字叫赛斯(Theuth),对于赛斯来说,朱鹭是神鸟,他在朱鹭的帮助下发明了数,计算、几何学和天文学,还有棋类游戏等。

柏拉图常常充满了奇怪的幻想,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正亚里士多德最后终于用完全概念化的语言谈论数学了,即谈论统一的、有着自己发展目的的数学。在他的《形而上学》(Meta-physics)第1卷第1章中,亚里士多德说:数学科学或数学艺术源于古埃及,因为在古埃及有一批祭司有空闲自觉地致力于数学研究。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是否是事实还值得怀疑,但这并不影响亚里士多德聪慧和敏锐的观察力。在亚里士多德的书中,提到古埃及仅仅只是为了解决关于以下问题的争论:1.存在为知识服务的知识,纯数学就是一个最佳的例子:2.知识的发展不是由于消费者购物和奢华的需要而产生的。亚里士多德这种“天真”的观点也许会遭到反对;但却驳不倒它,因为没有更令人信服的观点.

就整体来说,古希腊人企图创造两种“科学”的方法论,一种是实体论,而另一种是他们的数学。亚里士多德的逻辑方法大约是介于二者之间的,而亚里士多德自己认为,在一般的意义上讲他的方法无论如何只能是一种辅助方法。古希腊的实体论带有明显的巴门尼德的“存在”特征,也受到赫拉克利特“理性”的轻微影响,实体论的特征仅在以后的斯多葛派和其它希腊作品的翻译中才表现出来。数学作为一种有效的方法论远远地超越了实体论,但不知什么原因,数学的名字本身并不如“存在”和“理性”那样响亮和受到肯定。然而,数学名称的产生和出现,却反映了古希腊人某些富于创造的特性。下面我们将说明数学这一名词的来源。

“数学”一词是来自希腊语,它意味着某种‘已学会或被理解的东西’或“已获得的知识”,甚至意味着“可获的东西”,“可学会的东西”,即“通过学习可获得的知识”,数学名称的这些意思似乎和梵文中的同根词意思相同。甚至伟大的辞典编辑人利特雷(E.Littre也是当时杰出的古典学者),在他编辑的法语字典(1877年)中也收入了“数学”一词。牛津英语字典没有参照梵文。公元10世纪的拜占庭希腊字典“Suidas”中,引出了“物理学”、“几何学”和“算术”的词条,但没有直接列出“数学”—词。

“数学”一词从表示一般的知识到专门表示数学专业,经历一个较长的过程,仅在亚里士多德时代,而不是在柏拉图时代,这一过程才完成。数学名称的专有化不仅在于其意义深远,而在于当时古希腊只有“诗歌”一词的专有化才能与数学名称的专有化相媲美。“诗歌”原来的意思是“已经制造或完成的某些东西”,“诗歌”一词的专有化在柏拉图时代就完成了。而不知是什么原因辞典编辑或涉及名词专有化的知识问题从来没有提到诗歌,也没有提到诗歌与数学名称专有化之间奇特的相似性。但数学名称的专有化确实受到人们的注意。

首先,亚里士多德提出,“数学”一词的专门化使用是源于毕达哥拉斯的想法,但没有任何资料表明对于起源于爱奥尼亚的自然哲学有类似的思考。其次在爱奥尼亚人中,只有泰勒斯(公元前640?--546年)在“纯”数学方面的成就是可信的,因为除了第欧根尼·拉尔修(DiogenesLaertius)简短提到外,这一可信性还有一个较迟的而直接的数学来源,即来源于普罗克洛斯(Proclus)对欧几里得的评注:但这一可信性不是来源于亚里士多德,尽管他知道泰勒斯是一个“自然哲学家”;也不是来源于早期的希罗多德,尽管他知道塞利斯是一个政治、军事战术方面的“爱好者”,甚至还能预报日蚀。以上这些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在柏拉图的体系中,几乎没有爱奥尼亚的成份。赫拉克利特(公元前500--?年)有一段名言:“万物都在运动中,物无常往”,“人们不可能两次落进同一条河里”。这段名言使柏拉图迷惑了,但赫拉克赖脱却没受到柏拉图给予巴门尼德那样的尊敬。巴门尼德的实体论,从方法论的角度讲,比起赫拉克赖脱的变化论,更是毕达哥拉斯数学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对于毕达哥拉斯学派来说,数学是一种“生活的方式”。事实上,从公元2世纪的拉丁作家格利乌斯(Gellius)和公元3世纪的希腊哲学家波菲利(Porphyry)以及公元4世纪的希腊哲学家扬布利科斯(Iamblichus)的某些证词中看出,似乎毕达哥拉斯学派对于成年人有一个“一般的学位课程”,其中有正式登记者和临时登记者。临时成员称为“旁听者”,正式成员称为“数学家”。

这里“数学家”仅仅表示一类成员,而并不是他们精通数学。毕达哥拉斯学派的精神经久不衰。对于那些被阿基米德神奇的发明所深深吸引的人来说,阿基米德是唯一的独特的数学家,从理论的地位讲,牛顿是一个数学家,尽管他也是半个物理学家,一般公众和新闻记者宁愿把爱因斯坦看作数学家,尽管他完全是物理学家。当罗吉尔·培根(RogerBacon,1214--1292年)通过提倡接近科学的“实体论”,向他所在世纪提出挑战时,他正将科学放进了一个数学的大框架,尽管他在数学上的造诣是有限的,当笛卡儿(Descartes,1596--1650年)还很年轻时就决心有所创新,于是他确定了“数学万能论”的名称和概念。然后莱布尼茨引用了非常类似的概念,并将其变成了以后产生的“符号”逻辑的基础,而20世纪的“符号”逻辑变成了热门的数理逻辑。

在18世纪,数学史的先驱作家蒙托克莱(Montucla)说,他已听说了关于古希腊人首先称数学为“一般知识”,这一事实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是,数学本身优于其它知识领域;而另一种解释是,作为一般知识性的学科,数学在修辞学,辩证法,语法和伦理学等等之前就结构完整了。蒙托克莱接受了第二种解释。他不同意第一种解释,因为在普罗克洛斯关于欧几里得的评注中,或在任何古代资料中,都没有发现适合这种解释的确证。然而19世纪的语源学家却倾向于第一种解释,而20世纪的古典学者却又偏向第二种解释。但我们发现这两种解释并不矛盾,即很早就有了数学且数学的优越性是无与伦比的。

⑧ 为什么说数学起源于结绳记数和土地丈量

大约在300万年前,处于原始社会的人类用在绳子上打结的方法来记数,并以绳结的大小来表示野兽的大小。数的概念就是这样逐渐发展起来的。